请不要给子博点心

lofter是0,就天天夹

原名:Suicide Run

作者:DustToDust

原文:红白1094508

翻译:30694547

授权:null

关系:jaytimjay,清水没车,带一点点batfam,给本文的迪克发好哥哥奖章


summary:

一直到杰森把整件事都做完了,他才意识到这举动有多蠢。

 

Notes:

JayTim week day 12,假日派对主题。标题来源于文章第一部分,Suicide Run精准描述了杰森在做的事情。当然,从那里后文章变异成了更模糊的东西。

 

正文:

提姆很无聊,他准备装病,这样就能不用对着又一个没伪装好的员工微笑了,这个员工在匿名的保护下试图调戏他。否则,他就要竭力用自己的意念谋杀布鲁斯,就是他宣布公司年会要办成化妆舞会。就好像他们每天晚上还没戴够面具一样。

他躲着财务部的玛丽亚,带着羽毛的猫头鹰面具给了她在过去一小时里试着摸他两次的信心。这是一个蒙面事件意味着提姆不能像他心里想的那样点名道姓谴责她。他躲不开的时候,只能咬牙切齿忍受她撮油。

“提摩西,”阿尔弗雷德从人群中出现了,他托盘里的香槟杯和人们传递的其他杯子外观上一模一样,但是提姆拿起来尝了尝,明显是苹果汁。长者正在笑话他。

“谢谢,阿尔弗雷德,”提姆接受了饮料,还有阿尔弗雷德从这一切中得到的乐趣。“我从通风口溜出去的几率有多大?”

“非常低,”阿尔弗雷德在另一个与会者向他伸手时把托盘放低到胸前。流畅的动作看起来完全是不经意的。就跟路过的侍者不经意在两个人之间短暂停留一样。“我相信它们已经被提前堵住了,以勉励达米安少爷留在会场里。”

提姆最后一次见到达米安时,这男孩正阴森森地盯着三个跟迪克调情,并咯咯笑着把手伸进他真的很糟糕的服装里的女人。提姆可能已经用手机录像了,也可能没有。他可能已经发给卡斯了,也可能没有。当阿尔弗雷德走开去给布鲁斯的空杯子续水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卡斯给他发了张照片。是她自己的笑。她的头发和兜帽飘扬的样子让他模糊地意识到她肯定在高处。提姆感到极度嫉妒。

她应该在这里。和他一起受苦。他打开相机,皱着眉头拍了张照片发给她。她会从这张照片里明白一切,可能还会在她自己的公寓里录下一串自己的笑声作为语音邮件来回敬他。

提姆把电话收起来,记下玛丽亚的位置,策划出一条经过最少的贪婪的与会者就能到达迪克和达米安那里的路线。人群中发生了一点小骚动,提姆转过身来看发生了什么,他差点把苹果汁从鼻子里喷出来,因为——好吧,当红头罩跳着华尔兹走进公司派对的时候,这不是很合理的举动吗。

提姆想冲迪克大喊大叫,想用自己的头撞墙,他没决定好先做哪个。因为他之前就告诉过迪克别这样。告诉过他邀请杰森是个馊主意,看看现在。提姆是对的。他又是对的。迪克现在应该更确切地明白这一点了。

“啊,老板,见到我你不开心吗?”杰森问。声音甜得发腻,享受提姆每一秒的痛苦。他甚至都没有试着让自己的服装看起来像是假的,那样他们在事后还可以把它当成是个玩笑。那些都是真的枪,血迹都是新鲜的。

提姆可以看到明早的新闻头条了。一张红头罩站在圣诞树旁的模糊照片,标题是“震惊!韦恩雇佣罪犯!”也许下面还会附带提姆的照片,再次猜测他跟蝙蝠集团的纠葛。就在他刚刚让维姬·维尔放弃纠缠他,去写其他有前途的有趣故事的时候。

“我你,”提姆嘶嘶说,简直忍不住要开始抓自己的头发。他可以听到四周已经开始的窃窃私语,和在他的眼角方向被举起的几台相机。“非常非常恨你。”

“我好伤心啊,”杰森凑过来,抓住了他没拿玻璃杯的那只手紧握的拳头。他正在头罩下面抛媚眼,提姆看不见,但他跟杰森在一起待得够久了,形成了某种直觉,他就是能感觉到。杰森没有喊出来,但是他接下来的话还是响亮而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些比它更特别些的东西呢,宝贝。”

提姆听到一声突兀的,尖锐的笑声,随之而来的是震惊的沉默。他不会哭,也不会尖叫。不管他多么想,这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他能感觉到布鲁斯正从另一边过来——为时已晚——他为自己再也无法摆脱维姬·维尔而悲痛不已。“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杰森大笑起来,就像提姆说了一些超搞笑的话,而不是将会实施的威胁。*“你来啊,宝贝,你来啊。”

~~~~~~~

事后看来,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举动。杰森太骄傲了,不愿意承认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提姆的专长。

当然,看着替代品又羞又恼地试图控制自己别发疯真的很滑稽。通过布鲁西的面具看着布鲁斯咬紧牙关的样子还有迪克眼中的惊恐算是附加福利。之后突然降临到他们头上的媒体狂热是意外之喜。看着媒体越来越激动地跟每一个韦恩接触,读着那些骇人听闻的猜测,杰森都快哭了。

值了,当时他是那样想的,太值了。

当时他是那样想的,而现在。

提摩西·德雷克-韦恩现身犯罪巷,就好像——杰森想不出能用的类比了。这家伙在街上他妈的简直在闪闪发光。他像在世界上最知名的舞会上一样滑来滑去,并为世界上所有八卦小报的镜头摆好了姿势。

“你他妈疯了吗!?”杰森忍不住了。他瞪着这个被宠坏的富家公子,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和愤怒,这小子大摇大摆地晃来晃去,就好像这里的每只眼睛没有盯着他看并开始策划抢劫一样。*

“但是,达令,”提姆抬起眼睛看着杰森,这个混蛋明显涂了睫毛膏,还画了眼线,因为那双不同寻常的小鹿斑比一样的大眼睛。杰森以前甚至都不知道这种眼睛是真实存在的,这让他的别扭上升到了一种全新的层次。“我好想你啊!”

“你值得更好的,”杰森自动回复,因为他大脑只顾着感到恐慌,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街头威望每秒都在流失。

提姆发出一种忧郁的声音,杰森之前只在某些可爱而毛茸茸的东西被坏野猫咬住脖子时才会听到这种声音。它同时激发了一种必须把这人周围十英尺内所有可能伤害他的东西全部摧毁的需求,和一种让杰森想要跑向教堂的冲动,因为显然撒旦就潜伏在那双蓝眼睛后。被两种强烈的冲动挟持的杰森僵住了,什么也没做,直到他之前正在交谈的那个女人凑了过来。

“噢,甜心。”凯莉多年的街头工作使得她变得铁石心肠而愤世嫉俗。她穿着高跟鞋摇摇晃晃,但是当她把提姆拉进自己瘦骨嶙峋的怀抱时,她的目光直刺向杰森。她用没拿着快抽完的烟的那只手抚摸着他,对着他轻柔地说:“别听那个坏蛋说的话。可怜的孩子。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杰森发出声音,他个人认为这和提姆之前发出的很接近,但他只得到了凯莉和其他绕着提姆转的女孩们又一个激愤的怒视。她们全都保护性地围着提姆,露出杰森肯定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过的那种笑容。保护和担心肯定能自己处理好事情的提姆。

杰森的视野边缘闪烁着一些小动作,他不用转头就知道有不少跑离的人正在出售这些新信息。报纸上的文章是一回事。大多数人甚至不会信记者发表的那些狗屁东西,但是一个街头小孩售卖他表弟的男友看到的东西?在哥谭,这绝对是真实可信的。

提姆盯着杰森傻笑,依偎在那些爱抚着他的胳膊中。洋洋得意地,恶毒的胜利姿态。杰森咬紧牙关,几乎可以听到关于红头罩的纯洁男孩玩具的谣言正在城市里四处传播。接下来的一周将会是地狱。这个城市里的每一个毛头小子都会觉得他们可以在他的地盘上拉屎了,而他将不得不加倍努力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就因为他——

“你厉害。”杰森从咬紧的牙中挤出一句话,提姆笑了。

又亮又大的笑容。对于他的真实身份来说太天真太单纯了。他把自己从女人们那抽出来,挽着杰森的胳膊,把头抵在他胸前,这样他就可以抬起头透过他那可笑的睫毛看看他。“我觉得我们今晚可以做点什么。约会。我好久没见到你了,达令。你不忙吧,”提姆带着一种完全虚伪不可信的担忧的眼神看了看那些女人,“对不对?”

“他当然不忙,甜心,”凯莉甩了甩她染过的头发,给了杰森一个白眼。看他敢不敢反驳。“你们两个现在就去吧,”她盯着杰森,“,对你的小男孩好一点。我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杰森只能挤出一个微笑,对她点头。他转身走进一条小巷。感觉到比他喜欢的更多的眼睛钉在他身上。

“我,”杰森说。细致而缓慢,这样他就可以品尝这些词语,感觉它们有多么正确。“恨你。非常非常恨你。”

提姆的胳膊紧紧挽着杰森的,掩盖了他正用手肘痛击杰森肚子的事实。他的声音明快又活泼,“达令,这种感觉完全是相互的。”

杰森颤抖着继续走。

~~~~~~~

提姆上班时收到一打玫瑰花。连续一周每天都有。每张卡片都很大,华而不实,毫无疑问任何一个看到这些卡片的人都知道是谁送了它们。盘旋在大厦周围的秃鹫立刻抓住了这个事实。

“这不利于你的牙齿健康,”迪克坐在提姆办公桌边的休闲椅上说。最近送来的一批花剥去了刺和叶子。“如果你继续这样折磨它们,它们会掉光的。”

“我不掉牙就要掉头发了,迪克。”提姆一边写报告一边说。把他需要的信息提取出来,翻译成白痴语,以向股东们简要说明为什么这个项目能为他们赚到更多钱。“考虑到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脸遭受重击时股票会怎么样,我认为我的后牙是正确的选择。”

“我只是担心,弟弟,”迪克正在拧花。他弯曲和挪动根茎,脸上露出极度专注的表情。“我的意思是,你们互相都取笑过对方了,现在不该停手了吗?在事况超出你们中任何一个的承受能力之前?”

“是杰森开的头,”提姆一边合情合理地指出这一点,一边把垃圾灌进幻灯片里。塞点图表和线性图,因为每个人都喜欢它们。“只要他愿意让步,他随时都可以退出。”

“或者,”迪克举起玫瑰花。他把它们做成了一个稍微有点歪斜的王冠。它很容易就滑到提姆的头上。他的视线顶端变得有点红有点绿。“可以停止回应,他就会因为无聊而放弃。”

不。已经没有让步的选项了。提姆必须回避那么多关于性变态的问题,维姬·维尔已经收买了他公寓方圆一英里内的每家商店,只要他看一眼避孕套盒子就要通知她。

提姆把王冠从头上摘下来,挂在屏幕的一角。他的办公室散发着浓烈的花香,香味开始跟着他回家,但他不能把花丢到任何会被别人看到的地方,也不能评价这个行动可能意味着什么。“是杰森开的头,也会在他那里结束。在他承认自己彻底失败的时候。”

“你知道,这不是一场gay chicken游戏,”迪克说,但语气并不强烈。提姆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正因为愉悦而闪闪发光。他玩得很开心。“如果杰就是不让步,你打算做到什么地步?”

(译注:gay chicken是一种直男互相接近搂搂抱抱假装要接吻看谁先憋不住投降的游戏)

“迪克,”提姆从屏幕上抬起头,直直地看着长兄的眼睛。让他看看提姆是多么严肃地对待这种对自己形象的侮辱,“我打算乘着这辆事故列车一路到它无可避免的、炽热的结局,如果这就是它要付出的代价的话。”*

提姆本应该担心一下迪克走出办公室时脸上挂着的那种笑容,但是他收到了一封确认他的订的票的邮件。让红头罩在当晚八点前到达歌剧院是第一位的,其他的事情都排在后面。

~~~~~~~

布鲁斯有个包厢。专门为他保留,其他人不会使用。杰森知道这点。自从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迫穿上夜礼服去看歌剧后就知道了。那次把他骗过来的托辞和手段跟现在差不多。

实际上,提姆没用那个包厢,更多肯定是因为那个混蛋想尽可能地恶心杰森,而不是因为杰森意识到自己被骗之后他随便扯的那个谎。自尊心让他无法撤退,杰森只是微笑着,让自己被带到了剧院的中央。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具和盔甲也闪闪发光。他从未觉得自己还能比第一次穿着崭新的西装打着领带来的时候更加显眼。提姆笑着享受它。享受杰森藏不住的每一次不舒服的抽动。

也许这也让社会感觉很不舒服,杰森承认,当灯光再次亮起,坐在他们周围的人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他们的座位。人群朝着大厅走去,苍白的脸转过来偷看他们,提姆对着他们甜甜地笑。

杰森对着一群看了他一眼就差点晕倒的贵妇冷笑。他穿着皮夹克,双臂交叉靠在大理石墙上,伸展着身体。一只靴子牢牢地踩在墙上,可能会留下痕迹,因为哥谭的上流圈子围绕着他。像看动物园里的野生动物一样看他。

提姆站在他旁边,穿着一身呐喊着他多有钱的完美西装。他的笑容是放松的,他不断抚摸着杰森。小小的触碰,大声说明他跟危险的红头罩在一起有多舒服。“你喜欢这个节目吗?”

“就像喜欢在你头上再开个洞一样。”杰森回答。不用担心被偷听到。他们周围有很大的一圈空地。杰森所要做的就是保持假笑,不要看起来太凶残。“希望你不要以为警察来的时候我还会待在这。我不会再被关进牢里了,宝贝。”

“你会在夜晚结束前出去的,”提姆说,他仍然以一种令人不安的形式挤眉弄眼,杰森已经习惯了透过头罩看到他脸上轻微的变化。“而且,警方也不会接到电话。他们,”提姆以一种看起来像调情的方式回头看了一眼屋子,“没意识到要打911报警。你是我的约会对象。这取代了你是个通缉犯的事实。”

“一群白痴,”杰森在一群妇女转身逃跑时从牙关里挤出话来。“看着他们的蠢样,你还以为他们要死了呢。”

“是啊,好吧,”提姆靠近杰森,把头抵在他胸口。一个尴尬的角度,杰森抱胸的手臂仍然挡在他们中间。“我们要感谢布鲁斯。他总是在他们身边拯救他们,所以他们永远不会学会东西。”

“没错,”杰森抱怨着,不情愿地松开胳膊,用一只胳膊环绕着提姆。如果他觉得这对自己有好处的话,他会弄出点事来的,但是提姆对上流社会的看法毫不在乎。他只是被媒体的关注所困扰,而剧场里甚至没有一个狗仔来证明他承受的这一切是值得的。他紧盯着出口,即使屋子里的每个人都竭力想忽略他,他也知道他们在跟踪他的每一次呼吸。

杰森挤出一个笑容,把提姆从墙边拉开,去往好像是供应饮料的地方。妈的,如果他的神智还清醒的话。“我说过我有多恨你吗?”

“嗯,”提姆微笑着向一个年长的男人招手,他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蛆从他的沙拉里爬出来。“哦,至少从上周就没说了,达令。”

杰森的微笑变成了咧嘴大笑,嘴角越来越宽。去他妈的。如果这些人想要看表演,他就表演给他们看。“好,我现在说。该死地非常非常恨你。”

~~~~~~~

“我很担心,”布鲁斯说,而提姆差点把咖啡从鼻子里喷出来,努力别叫出声或者哭出来。除了被吓得魂飞魄散之外,这还是一种痛苦和耻辱。

“布鲁斯,”提姆猛咳了一阵,勉强把它们咽下去。他转向自己的厨房,没有问那人到底是怎么从公寓最小的窗户进来的。“你在这儿做什么?”

直到布鲁斯挑起一边眉毛,提姆才注意到他没穿制服。这可能意味着他是在提姆回家之前从前门走进来的,在过去的二十分钟里,他就像个爬行动物一样潜伏在厨房里看着提姆。这反过来又意味着布鲁斯不只是担心,他担忧

“嗯,”提姆皱起眉头,想知道他是否应该希望这男人担忧的是一些完全普通的事情。比如提姆的睡眠时间表,拉斯最近想给他送个水果篮,或者提姆最近没吃的苹果的数量。“我正在处理?”

这本来不该是个疑问句,但是在杰森当场用香槟和火炬表演杂技之后——在提姆认为自己已经从杰森身上偷走了大部分武器之后——他就不再那么肯定了。另外,这是布鲁斯。他看着提姆的样子总让提姆开始质疑他自以为确信的一切。

“嗯,”布鲁斯走向沙发,把一本叠起来的杂志扔在上面。它是彩色的,以最糟糕的那种排版插满了图片。“只要你确定没问题,那就好了。别杀了迪克。”

提姆小心翼翼地拿起这本杂志,一眼就看到了名人八卦版。他想过他会看到派对上的红头罩和他自己的模糊照片。他想过他会看到污言秽语和误导性的暗示。但是他并没有想过会看到内部爆料。

“乘着这辆列车一路到——”提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自己的话,稍加改动后,被印在纸之上。迪克。迪克把东西出卖给敌人。提姆读到导语的结尾,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液在迅速流失。“等等!到婚礼钟声?”

“你最近都没来庄园,”布鲁斯说,他的眼睛皱起来,就好像他在无声地取笑人。“迪克一直在制定计划,而阿尔弗雷德乐于接受它们。”

提姆想尖叫。他一直等到布鲁斯拍拍他的头走了,才把脸埋在沙发垫下面,开始叫。

~~~~~~~

“你告诉阿尔弗雷德了!”

夜翼躲开了一脚,一拳,第二拳。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能做到这样,真让人印象深刻。杰森咆哮着,希望能用枪指着他,但是迪克对这种武力威胁从不感冒。

“头罩,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任何事?”迪克笑着蹲在屋顶窗台上。“报纸上到处都是你们的消息。他也参加了圣诞晚会。不用我说他就会发现的!”

杰森咆哮着冲向那个洋洋得意的混蛋。没能即使抓住他并把他推开。当迪克从他身上翻过去的时候,手从上方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杰森在也跳起来之前有一秒钟的时间反悔,然后他就被迪克的体重拉着摔到了屋顶上。

“混蛋!”杰森吐出一口唾沫,然后吸气免得掉下屋顶。“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跟他说这是真的!”

“不是吗?”迪克俯身看向杰森,他的声音显得很坦率。

“不!”杰森一脚踢上迪克的膝盖,然后没能滚到足够远的地方,迪克摔到了他身上。“你他妈的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不知道,杰鸟,对我来说,似乎够真了,”迪克滚动着让自己的大部分体重直接压在杰森的上背部。有效地钉住了他,让他只能在地上摊开手脚躺着。“你们互相叫对方的名字,出去见面,给对方买小东西。听起来就像是在约会嘛。”

“假的,全都是,”杰森咕哝着,试图把这个笨重的屁股从他身上挪开,但迪克拒绝让步。尝试一次之后,他放松下来,潜伏着等待迪克犯错。“我只是想看替换品不知所措的样子。仅此而已。”

“是吗?好吧,那么打算做到什么地步?”迪克问,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又准备好要大笑了。具体怎样将取决于杰森的回答。“结婚吗?2.5个孩子加一条狗?”

“他妈的才不会,只要到记者们厌倦了它就好了,”杰森立即反驳。

“杰,”迪克的声音里迅速流露出愉悦,“如果他们不厌倦呢?”

杰森不动了,因为这说到点上了。这点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真的,杰森没想过在派对上最初的宣称。他没想过提姆会报复。没想过他还得反击,然后再接受新一轮报复。这一切演变成了你来我往的游戏,他们被锁在其中,互相瞪着看谁先眨眼。

如果他想过,他可能会想起来提姆像一条蛇,蛇是不需要眨眼的。

一个尖下巴戳上他的后脑勺上。“杰?”

“滚开,”杰森说,语气并不是真的很激烈,“我不知道,行了吧?”

迪克拍拍他的背。就好像杰森是一只需要安慰的小狗狗。“是啊,我不这么想。”

“你真是帮了个大忙,有人告诉过你吗?”杰森利用迪克身体的移动猛地把他推开,然后站起来。迪克仰面朝天,咧嘴笑着伸了个懒腰。“混账。”

~~~~~~~

提姆在考虑自愿去当一只人体小白鼠的好处,他将会有机会获得一种有用的超能力,比如能够变得无形,并且能够直接融化通过固态物体。例如他背靠着的那个厨房柜台。他想融化或逃走,当阿尔弗雷德拿出又一个色轮,比较着它跟他的肤色和婚礼装饰会不会完美搭配的时候。

“我,”提姆曾经是会说话的。他很肯定。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破碎而摇摆的东西可能不是。他的声音可能已经消失了。在恐惧中逃进了黑夜。”我真的不……”

“嗯,”阿尔弗雷德哼哼着,当他在庄园里发现一块泥巴脚印的时候他就会发出这种声音。“我觉得这根本行不通啊,如果是在冬天举行婚礼的话。”

每次阿尔弗雷德提到这个词,提姆的脑子就嗡嗡作响,他开始认为他是有意为之。因为每次他设法重新启动了大脑,阿尔弗雷德就立马进入他那长得可怕的清单上的下一个项目。这是报复。某种意义上是的。提姆很肯定。

“还有花的问题。当然,这完全取决于当时的季节和景色,但我认为它们自身的情况也值得一提。”

提姆希望老人眼中的光芒是在笑。他真的,真的希望。

~~~~~~~

“我提议停火。”红罗宾在最后一个毒贩倒地后说。

杰森环顾街道,没看到任何动静。他上了屋顶,等着。提姆犹豫了一下,呼叫警察来接人,红头罩从来不管这些。打击是这些家伙得到的所有警告。聪明的人会领悟到的。当他第二次抓住那些白痴的时候,他们很快就变聪明了。

他在去教育他们的时候脸上不再有任何明显的宽慰,因为提姆会等在他的巡逻路线上,穿着一身西装还带着他妈的郁金香,这对他来说已经足以让他考虑搬去宇宙中最遥远的星球有什么好处了。他不得不把一群聪明过头的白痴揍得鼻青脸肿,因为消息传出去后所有该死的罪犯都为他买了花。

“是什么让你崩溃了?”杰森在提姆从屋顶边缘滑过时得意地笑着问道。

“那些花,”提姆说,他的声音有些遥远,萦绕在杰森的脊椎上,让他感到一阵寒意,“还有它们怎样才能最好地搭配婚礼的颜色。取决于我们最终决定举行婚礼的季节。”

杰森把对此的俏皮话咽了回去,因为他不想知道。他真的不想知道。而如果他表现出来的话提姆一定会分享给他的。“操,那好吧。”

提姆点头,消失在夜色中,杰森松了一口气。也许现在他在巡逻时不会遇上留给他的花了。

~~~~~~~

这是一场平局,提姆对此一点也不满意。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消失了。他仍然会被问很多和他并不存在的性生活、只是一个人出门喝咖啡的情况不匹配的问题。*尽管如此,他还是设法不回答任何关于红头罩的问题。他只是微笑,让流言野蛮生长。它自我膨胀,在自身的重量下坍塌,在地上烧成灰烬。维姬·维尔和以前一样狂热,但提姆只把她当成自己必将背负的十字架,并尽可能做到最好。

除了他办公室里偶尔还会发现的干枯的玫瑰花瓣外,一切都结束了。再没有什么能证明这场被八卦小报称为近十年来最火热的风流韵事曾发生过。至少在贾斯汀·比伯和麦莉·塞勒斯想要再次成为媒体关注中心之前,它是最风流的。提姆完全恢复到了事情发生前的自由状态。

提姆本该松一口气,但他没有,这真的开始让他烦恼了。

他从右脚鞋底剥下两片玫瑰花瓣,然后考虑要不要让保洁再去打扫一下办公室。但是那些蠢玩意无处不在。提姆怒气冲冲地把他的鞋子跟另一只放到一起,走进他的房间,脱去西装。在路上他把压扁的花瓣丢进垃圾桶。

这很愚蠢。提姆一边责备自己一边把衣服挂起来——小心对待那些褶皱,即使他以后会重新熨它——但他觉得他实际上是在想念杰森。

不。提姆的手在他家中常穿的休闲运动服上徘徊,眉头紧皱。他不喜欢撒谎。尤其是对他自己撒谎。即使真相让他想用头撞门,再次质疑自己真的神智清醒吗。他不只是想念杰森。他也很想念和他约会,即使几周都不去想这件事,这种想念也没有消失。

“你真可悲,”提姆呻吟着,离开了休闲运动服。他把手伸进衣橱,取出了实际的衣服。

~~~~~~~

“中餐?”提姆用一根手指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他站在肮脏的走廊里,杰森穿着破旧的连帽衫和牛仔裤蹲着的地方,看起来奇怪地像回家一样。

杰森眨眨眼,打了个哈欠。他奇怪地感到自己很高兴再见到他。杰森将此归咎于睡眠不足。“为什么不呢?”

他转过身,让门开着。坐在比建筑里任何东西都更干净更新的床垫上。提姆紧随其后,毫不犹豫地坐在他旁边。袋子在他们之间沙沙作响。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夜晚偶然碰面了。提姆看起来不错。他很累,显然工作过度,但这是他们中任何一个的家常便饭。杰森在他埋头进一个装着米饭并附赠薄薄的塑料叉子的容器时仔细研究他,并没有看出更多。提姆抬起头,杰森懊恼于被抓住盯着他看。

“所以,我在思考。”提姆边吃边慢吞吞地说。没有说一个关于杰森看他的词。这足够让杰森紧张了。

“这词我不爱听。”宝贝这个词差点脱口而出。是因为习惯,杰森告诉自己。习惯,以及这个称呼很适合提姆的事实。

“我有点喜欢它,”提姆说,杰森花了一点时间来分析提姆没有获得读心能力。提姆对杰森茫然的表情耸耸肩,但是刻意避开了直视杰森的眼睛。“约会。我还挺喜欢的。”

“谁不会呢?”杰森问,带着一种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傻笑。他也很喜欢。这是杰森在他们停火之后才接受的事。不是宣传噱头,也不是那些令人作呕的甜美称呼,而是其他东西。那些偶然的肢体接触,他们互相攻击的方式,提姆笑起来的样子——他真的笑了——当杰森当着别人的面说粗话的时候。

“但不是,”提姆转动着叉勺,无视了杰森的傻笑。“媒体的狂热还有婚礼的事情。这一切都太……”

“快了。”当提姆咧开嘴笑时,杰森补充道。是啊,有点进度太快了。他们又不是在谈恋爱。杰森看着提姆看着他们的食物。他们对彼此的了解还没有到这个程度,但是他们知道——

知道杰森喜欢提姆就够了,足以让他想要看看它会不会变得更多。

“嗯,”杰森慢吞吞地说,他看得出来提姆已经在翻白眼了,“我觉得你都够漂亮了。你需要我确认一下说是或者否的流程还是啥?”

“亲爱的杰森,”提姆面无表情地说,“你喜欢我吗?是就继续吃,否就从窗户跳出去。”

杰森看向窗外,他思考了几秒钟,然后躲开踢向他脑袋的腿:“我以为这是我的选择!”

“吃你的东西吧,达令。”提姆嘟哝着,杰森有点喜欢这个。这个称呼从提姆嘴里以他并不想惹人嫌的形式滑出来的样子。

“随便啦,宝贝。”杰森回到他还没完全认出来的面条跟前,吃了起来。*

 

 END


照例征求更好的文名,也许叫直男打架双双打弯会更确切一点(?)


Jason laughs like Tim said something insanely hilarious instead of the threat Tim's going to make very good on.

杰森大笑起来,就像提姆说了一些超搞笑的话,而不是将会实施的威胁。*

 

like every eye out there isn't sizing him up for a nice little mugging.*

就好像这里的每只眼睛没有盯着他看并开始策划抢劫一样。


I intend to ride this trainwreck all the way to it's inevitable, fiery end if that's what it's going to take.

“我打算乘着这辆事故列车一路到它无可避免的、炽热的结局,如果这就是它要付出的代价的话。”*


Tim says and his face is still doing that expressive dance that's disturbing when Jason's so used to reading slight shifts through a cowl.

提姆说,他仍然以一种令人不安的形式挤眉弄眼,杰森已经习惯了透过头罩看到他脸上轻微的变化。*


He's still asked an inappropriate number of questions about his non-existent sex life to make going out for his own coffee worth it.

他仍然会被问很多和他并不存在的性生活、只是一个人出门喝咖啡的情况不匹配的问题。*


Jason goes back to the noodles he hasn't quite identified yet and eats.

杰森回到他还没完全认出来的面条跟前,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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